尚弈

懒癌晚期+文盲
墙头太多,反复横跳中

【Batfamily/翻译】You, Me, and the Humanity in Between

You, Me, and the Humanity in Between

By JUBE514

作者注: I'm done with this verse so you have full permission to expand on it, be inspired by it, and translate it with credit back to me. Love y'all, thanks for reading. :)

译者:作者开放翻译授权,但是因为本文实在是太长(65k词一发完),为了不坑还是考虑边翻边发orz,翻译完成后我会给作者附上正式链接

 

Summary:

Bruce不知道他的孩子怎么了,但是他非常确定儿童不应该面对这些。

从那天,从他注视着马戏团帐篷顶部、看到一个刚刚经历其生命中最糟糕一天的男孩的惊恐起,Bruce已经进入了应急模式。

哥谭警局想把这个男孩交给马戏团照顾。而马戏团只是在讨论着民俗迷信,咕哝着他们从来没有抚养过这样的男孩,推脱说他们没有能力处理像Dick这样的东西。因此,GCPD 束手无策,只好考虑那几个照顾着哥谭多数孤儿、早已超负荷的男童之家。

与此同时,摄像机的灯光一直闪烁着,伴随着响亮的快门声,想要得到一切消息。

Bruce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
那时没有,以后也不会。

-🦇-

Bruce正在尽最大努力保护他所爱的城市。他搞不清楚他的小知更鸟们是从何而来——他们不能说是完全的人类,或者说根本连人都不是。而他只知道一点,那就是他想保证他们安然无恙。

 

正文:

Richard醒了。

他眨了眨眼,受到了惊吓,不由得又试了试。

他被塞进一个柔软的,温暖的东西里,被某个爱他的人紧紧抱在胸口上。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这里,一些全新的、一些羽翼未丰的东西,让Richard更深地蜷缩进那个紧实的怀抱中。

他现在只有简单的意识,只对他身体周围的事物有着基本印象。他感觉到了那张几乎和理查德一样年岁的毯子;一张温暖的床,孩子们喜欢窝在上面;新一点的枕头,枕套上还有鼻血的痕迹。

Richard对自己身体的印象最深的地方就是孩子抱着他的地方,还有那个几年前不得不换掉的吊杆,他的手握在那里。他还能感觉到他左腿上的那个裂痕,它来自于上一代人,被胶水和爱意小心翼翼地修复了。

他心中充满了爱的情感——小心地递过他的手、不那么小心地拂过他黑发的手,他们抓住他、摆弄他的关节、将他摆成与他们一致的姿态。

Richard朝爱他的人,那个全心投入到某个特殊事务的孩子身边挤了挤,又回到了梦乡。

-🦇-

他发现他有一个昵称,而他很喜欢。

在白天,John会抱着Dick在马戏团的场地上四处转悠,跟Dick说他能想到的一切事情。在John十岁的时候,他拥有了一个更大的家庭,他们在东欧,谈论着有朝一日前往西方,甚至是美国。

哈利马戏团里的人有时会有点漫不经心,这时Dick的眼睛会不由自主地四处张望、换个舒服点的姿势,或是放开手中的吊杆伸展伸展。

没人对此有什么表示。他们无视了这些,当作某种好运的象征。

Dick记得人们经常丢东西的地方,因为他知道John是在哪里放下东西又忘记了它。他在晚上把这些被遗忘的东西都找回来,这时他可以四处走动而不会让人精神紧张。Dick会做他能做的工作,打扫卫生、喂养动物,这些简单易行的工作需要日复一日地进行。这减少了哈利马戏团的杂务,让每个人都能绽放出更多笑容。毕竟,人们有越多的空闲时间就意味着他们有越多的时间与John Grayson在一起,而John享受与任何在他身边的人一起度过的时光。

当马戏团开始把Dick当作一个乐意看到的吉祥物,而不仅仅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儿童玩具时,Dick的动作更加敏捷了。当John要求他们把Dick的脸重新油漆时,小丑们都笑了,用颜料为他的脸涂上一点红色,那和John的胎记在同样的位置,还涂上比陶瓷和奶油更深的色调,好与马戏团的人更加相配。

Dick晚上被安放在一个罐子上,好晾干他的新脸孔,这是一个旧罐子,上面画满了五颜六色的图画,通常装着修理小丑篷车的简单用品。

早上大家醒来时,罐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
人们好奇发生了什么,但John只高兴他心爱的玩具看起来如此完美:新缝制上色的衣装、全新的吊杆,还有上好油之后不会再发出声音的完好关节。

如果有任何一个小丑注意到木偶Dick从那天起看起来大了一丁点,那么一定是没有人愿意指出这点。

-🦇-

Dick不太让自己显得太醒目,不过也说不上特别在意被发现。

他内心处有某种声音告诉他要小心,为了维持他身边的喜爱、欣赏和崇拜,他直觉如果某天失去了这些情感,他就无法再像这样生活下去。

人们现在会为Grayson家的旧娃娃上供,他们在夜里低声道出祈求,同时供上空薄荷糖盒、破盘子、陶器,还有被撕碎、修复、再撕碎的织物和皮革碎片。他们会在Grayson的大篷车窗户上供上这些,早上再来检查哪些东西消失了。

John对此感到生气,开始把他放在窗台上过夜,再也不在床上抱着他睡觉了。Dick怀念John温暖的怀抱,怀念男孩卧室深刻的情感印记,但那些供品无疑激起了他的好奇心。

他有时获取的情感印记很有趣,但最容易引起他注意的还是那些包含着许多情感的东西。像那个历经战争和迁徙,仍然被小心翼翼地带着的薄荷糖盒——像这样的东西,Dick才会以敬畏之心接受。金属盒子的印象让Dick想哭,让他充满了复杂的感情。他发现他喜欢那些蕴含着更复杂的感情的东西,那些充盈着着更多的爱,更多的情感的物品。

他把他的小手——木偶的手放在盒子上,然后吃掉了它。

这感觉与生物进食,与真正的活物进食截然不同——比它们微妙得多。Dick把他的手放在金属上,它在他的手掌中折叠起来,就像海边的泡沫,在他好奇的探索下消失得无影无踪,而其中的情感被传递到另一个地方。

因此他接受了所有东西——所有的祭品、硬币,还有那些人自愿交出的人类之爱。

吃掉这些东西能让Dick感到踏实,感到更加坚固,更加真实

马戏团里的人们也很快发现,有些东西Dick是不会碰的。

他最喜欢精美的瓷器。Dick被这些易碎的瓷器中关怀的情感所吸引,它们在制作过程中获得了更多的关怀,在搬运时需要轻柔的关怀,以及人们为它服务时的关怀。这与他产生了共鸣,与制造他的瓷质产生了共鸣。

Dick弄不明白,也不关心一切的原因。得到那些被人们爱过的器皿碎片时,他也感到

他也喜欢罐子、银首饰和过去很受喜爱的衬衫。马戏团的人们也记录下来这些受欢迎的供品。

人们试图给出木头和手工雕刻的东西,他可以吃分成小块的,但大的不行。

他不太喜欢的是那些坚硬的石头。尽管它们有时很有趣,而且这些石头也很受人喜爱,但它们有一些地方与Dick不一致,所以他不像对待生活中的美好事物那样吃掉它们。他也不喜欢吃真正的食物。他非常讨厌塑料和纸张,它们在他手中就像灰尘一样,简直大错特错。

慢慢地,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,他吃掉(take)的也越来越多。

吃的越多,移动的时候就越多。

移动得越多,就变得越加灵活

Dick意识到自己的成长,或者说意识到自己在长大,还是由于某次午餐时间杂耍艺人们的评价。有个大力士把John Grayson和他的幸运玩具举起来,晃来晃去,John笑了起来。

“你长这么大了!”大力士说,在法国农村的春日里,他将John抛向空中。这个男人有很重的口音,他在营地里用德语交流,但是他来自乌克兰的某处,很多年前被 Haley 带来。

“和你一样大吗?”John笑着,被抛向空中。

这让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,为着这孩子的快乐。大力士用轻松又夸张的语气笑他:"你需要吃更多的蔬菜才能长到这么大!"

午餐时间,哈利马戏团大部分人都在初春的阳光下聚集起来,散落在帐篷周围的空地上。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的味道,还有附近耕种过的土地的泥土气息。他们离城市足够近,可以吸引来自各地的关重,但也足够远,远到足以让他们仍然感觉是一次冒险。孩子们在脚下奔跑,而大人们则相互聊天,谈论他们今天还需要做什么。

"我会吃掉盘子里的所有东西!" John对那个把Dick塞到他上的大力士说。Dick的脸靠在John的肋骨上,感到松弛又昏昏欲睡。"我做得很好!才不像Dick那样!"

Dick使劲推了推John,给他一个警示,但是John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,咯咯大笑起来。

"哦,小Dickie没有吃完所有的食物?" 大力士再次抱着他们俩转了一圈,好像那一点都不重。"如果我们的小吉祥物没有吃完我们给他的所有东西,那么他为什么会越长越大?"

"切,"其中一位驯兽师嘲笑道,她坐在他们附近,一边给周围的孩子们读书,一边摇晃着她的孩子,"Andriy,别再开这种玩笑了。"

John无视了驯兽师,只关注大力士Andriy说的话。驯兽师从来都不喜欢Grayson一家,不喜欢他们的杂技表演,不喜欢他们的孩子,或者不喜欢他们随身携带的迷信玩具。

“Dick不会长大。”他试图强调。Dick觉得John的手抱得更紧,更有保护欲了。“他永远是我的宝宝(bebe)。”

-🦇-

Dick还是John的宝宝(baby)。

但是,他的确在长大。

John年满十六岁之后,他就大到没办法坐在窗台上了。这时John爱上了一个叫Mary的女孩,她才跟着马戏团走了三个小镇。

他们这会儿在希腊,在进行前往英格兰前最后一次巡回演出。Dick穿着John父亲的旧紧身衣,那是John的父亲很小、很小的时候穿的。紧身衣的肩部很宽松,露出他肘部和肩部的球形关节,但迪克也穿了长袜,让双脚能保持温暖,也能盖住脚踝和膝盖的关节。

(关节每天越来越不明显,慢慢地难以察觉,看起来更连续,更正常,而且肯定越来越像John的。更像大力士的,团长的,还有驯兽员的。实际上,他对此相当自豪。)

夜里,Mary和John会在大篷车后面谈笑,他们的手紧握在一起,靠着对方。他们低声交谈,谈论未来,谈他们对彼此的要求。John和Mary发自内心地叫着对方的昵称,当他们想到对方时,眼中都有着纯粹的恋慕之情。他们如此相爱,以至于在连马戏团里流传的爱情小说相比之下都显得苍白乏味。

就在这样的一个夜晚,Mary紧紧地依着John,用他们的手指来讲述星星的故事,这时Andriy带着一匹手工削制的小马走了过来。不管怎么说,它并不完美,但有着大致的形状,看得出来是被用心制造的。

大力士Andriy大笑,告诉John和Mary,他支持他们,并把小木雕放到Grayson家大篷车的窗台上——现在是John的大篷车,他的母亲和父亲已经去往绿色牧场,埋在他们结婚的地方。

当Andriy离开,回到自己的床上时,Mary不得不问,“他们为什么这样做?”

他们说同样的语言,来自同一个民族。在路途上很少听到吉普赛语。

John略带疑问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。

Mary向摆满了小摆设和玩具的窗台示意。“你为什么让他们把东西放在你的窗台上?近三个星期我都看到他们这样。”

John笑着,温柔又深情地握着Mary的手,他说: “你没有听说过关于他的故事吗?”

这让她翻了个白眼,夸张地说: “哦,别吓我,我不信这些。”

“在跳跃之前应该检查三次绳子。”John轻快地说。“这能阻止妖精的捣蛋。”

Mary咯咯笑着,松开他们的手,靠在一边。"不要说这样的东西来吓唬我!这世界上没有妖精。"

John只是多哼了几声,音调起伏,这说明他在思考。"它们是存在的。"

Mary笑着说,“那他一定就是你的小知更鸟了。”

John对此又发出了一个小小的疑问的哼声,一个懒洋洋的上升音符。

Mary把他们的手指重新缠在一起,身子向后倾斜着,感受着John在夜晚凉爽的空气中散发出的温暖。"我小时候有一个毛绒玩具,一只小知更鸟。直到它散架之前我都爱着它。"

她解释说,那是一只小小的鸣禽,毛茸茸的,塞满了真正的羽绒。Mary真的很喜欢它,直到它散架为止。有时候,一个玩具能为孩子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让它自己被爱,直到被爱溢满,因为紧紧的拥抱和轻言密语而散架。

John亲吻Mary的指关节,这些指关节因她日复一日的劳作和日复一日的训练而变得粗糙。看到这双手,就好像看到一个不惧紧握和努力工作的人。

它们多相配啊,强壮而带有老茧的手握着另一只。

“我想就像一只知更鸟。“

Mary惊讶地抽搐着,发出一声尖叫——

John紧紧地攥住手,震惊地转过头来——

Dick站了起来,娃娃的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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